安达今夜实

反正地球是圆的,咱们总能再见。

【恋光/光恋】烙印(三)

西条克洛迪娜和星见纯那出场。

地点除了基拉外大多是我编的。

实际上我是按照离别战记里的来分配人的,不过国名绝对不是那里的,毕竟风格不一样会很出戏(个人觉得偏向希腊风格?)。青岚三人就是出生在岛屿的外邦人呢。

我觉得剩下没出现的人个个都会挺惨的,出现的人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比如从第一章就惨的光。(反正之后每个人会更惨)

从这章后标题就不会出现【恋光/光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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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续七个月的海上逃亡生活,把神乐光折磨惨了。

那群人神出鬼没,像饿疯了的鲨鱼一样紧紧咬着光的后面不放,让光每天都躲在这座岛屿,跑到那座岛屿的,使她们呆上的时间都不会超过6小时,运气好就是吃猎来的野兽。由于没水洗澡,睡觉时光时常被一群人给臭醒,只好等白天起来直接把一群人踢下船强制去洗海水澡。

“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呢,船长?”

多莫西比倒是经常很好心地拍拍光的肩膀,讲笑话逗她笑,让她每天那绷得都快断了的神经放松放松——光听完之后一般都是笑了笑,放松了一点,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下次别再讲那些她在地底下听了也挺多遍的荤段子。多莫西比对此都是先大笑,然后开始侃侃而谈他的航海故事了

他知道,光对这些虽没多大兴趣,但绝不介意。几乎所有生活在这片大海旁边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七个月,光也没戴上她那戏剧面具,并非是因为她放下心结,而是因为会挡视线这个极其有力的原因。

那戏剧面具经常被凉吐槽:“真的第一眼感觉挺不好的,太诡异了,你到底从哪里拿到的?”真昼也点点头,华恋则表示没什么的。而光只是翻了个白眼给凉,然后不语。毕竟是把某个目标送入监狱前,从他那里抢来的,在真昼面前说绝对会被教育一通的——光在内心暗自想。

“……去哪里呢?”

原本是多莫西比问,这下倒成光反问了。光看着四周闪着光的海面,大海那么大,她这艘小小的船该驶向何方呢?又一次与同伴失去了联系的光,双眼暗淡,沮丧地想。

是的,光又重回独自一人的情况了。

在圣所短暂的三个月安稳生活,被一群黑衣人突然的攻击给打断了。凉右腿接近被打断的程度;又怒又悲的真昼带着凉以及几个信任的人冲出重围逃了出去。华恋在那群人的围攻下吐出黑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光准备去救华恋时,被多莫西比等人强行带走进行逃亡,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华恋被那群人拖走。这成了光在这七个月每日必做的噩梦。

令光感到心情复杂的是,那群人所属的组织名为“哈迪斯”。这是她凑巧与另一名英雄在岛上相遇,那名英雄认出了她,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告诉她的事情。两人聊了很久,讲诉失散后双方的事情,很遗憾,克洛迪娜不知道任何一个人的所在。

那名英雄就是似乎在很久以前与光一同见神谕者那位:西条克洛迪娜。她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一身单肩长袍,身上服饰洁白得跟海鸥一样,但性格明显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眼神时不时露出悲哀无奈的情绪。光问克洛迪娜为何知道这些事情,克洛迪娜沉默了许久后只说了句“抱歉”。光亦无言。

克洛迪娜告诉了光他们组织的名称,他们的势力十分庞大,是将光与其他人变成这样的主谋。几个月前,‘哈迪斯’出现了个新领袖叫作“菲比斯”,她建议光遇到菲比斯后立刻逃,因为凭实力任何一个人单挑绝对打不过。

光知道名称后,是笑着的,并且眼泪大滴大滴从脸庞滚落下。克洛迪娜见此状也只是抿唇不语。

都知道的,就算她们是什么英雄,可终就还是凡人,是会死的,而掌管冥府的冥王哈迪斯可不就是来收她们的命的吗?很明显,他们就是专门来对付她们的,可是,为什么要对付她们这群被人民所遗忘的人呢?

等她邀请克洛迪娜一同离开,克洛迪娜却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了,光,你走吧。总有一日,我们会再度相遇的。”光也只好独自一人走了。

告别后,她像老鼠一样痛苦的度过这七个月艰难时光,又是一年春天,才使那群人放弃了追杀,在某天悄然离去了。

“你问我?那我只能说——最好不去皮里其半岛了吧!”

“……我明白了,那就去那里吧。”

“是什么让你选择去战争中心?你又是打算帮哪一方呢?”

“身为奴隶的我……当然是选择两边都不帮啊,反正不管在哪边都会被当做工具给迫害的。曾经的母国那边有个故友,我要去见一面。”

没戴上面具的光露出了不同以往的狰狞笑容,多莫西比自觉地撇开了眼。她被烙下的奴隶印记可是被两国所共同承认,共同使用的,只要被烙下就代表两国人皆可随意使用,抢夺奴隶也是两国长年战争的因素之一。

“从我被你救下对你宣誓开始,我便听从你的一切指令——走吧,去皮里其半岛!”

在途中,一脸悲戚的光盯着远处,突然问多莫西比:“话说这么久,我都不记得这艘船的名字了呢……”

“这可是我的女儿——厄里倪厄斯!漂亮吧?她船身那花纹可是我特意的找人来纹的……”

“是吗?……原来是复仇女神……看来,在我登上这艘船的时候命运之神就在暗中观察着我了……”光自顾自的嘀咕。

○○○

令光有些意外的是,这次的突然闯入竟然没有敌人来攻击她们,以前的闯入都是敌人攻击她们毁了敌人船只的。这次运气不错?静悄悄的,肯定有鬼。

果然,在XXX领地前表示身份,趁那位身为将军的故人迎接自己时,XX国的几艘船只便突然窜出来意图偷袭。光准备召集船员攻击那几艘不知好歹的敌船时,那位故人伸手拦住了光,拍拍胸膛表示交给他时,光抱胸挑眉点头。

也许海战上XXX国人敌不过XX国人,但是陆战上就不一定了。XX国人到了陆地边,丝毫不长记性地上了岸。光威风凛凛地站在悬崖边上观看这场战役,她换上了漆黑为主的战袍,神情凶狠阴险的戏剧面具掩盖了她脸上的冷漠。

可开战时,那号角吹出的《卡斯托尔之颂》还是令光浑身一颤,脸色苍白。方阵出行,长矛以待。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可那是未成为奴隶时的她的记忆。一切都变了。等战斗结束后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摘下面具给自己这位故人看。

暖风吹过,可光却被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收起了面具。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许多熟悉的咆哮声以及打铁声倒是渐渐平稳了光的心灵。觉得内心空荡荡的她突然想下去与敌人厮杀一场,她也是这么做了。

故人一眼就瞟见了熟悉的身影冲入了敌方中心,就不免有些担心,用长矛刺穿一个敌人的胸膛后想要去帮光一把时,却被另一个熟悉的人给拦住了,对他摇头。故人惊讶于这身为敌国人的英雄为何在此,但一想光好歹也是公认的九名英雄之一,实力无需小瞧,便去帮其他人去了。故人叫提格斯,XXX国将军,可以说是光的半个徒弟,认识九名英雄,记得她们功绩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那人穿着一身暗金色甲胄,棕色夹杂着金色的双瞳,手臂肌肉线条分明,身上不携带任何武器。

一个士兵瞧见了她,毫无眼力地便举起刀向她砍去。那人皱眉,“哼”了声便伸手折断了那士兵的双臂,腿一扫使对方跪下再踩断,将头颅扭转致死并硬生生从身躯上拽下,鲜血喷溅到脸上盔甲上也只是露出白牙的笑,随后把还流着血的头一扔砸晕了另一个准备上前的士兵。

又有几人上前,她先也是用此残暴的手法取乐,但觉得有点不耐烦时,便直接随手从哪个尸体上抽出一把长矛,串丸子一般的串了好几个脑袋;见没人拦自己时,回头一脚砸爆那个被砸晕的可怜士兵脑袋,才哼着船歌拍拍沾满鲜血的手,不顾旁人地走出了战场。自然,也没人敢拦她,她把两国的士兵都杀了好几十个,更多的都扔去喂鱼了。

身处敌方中心的光根本没察觉到那边的异样,红了眼只顾着砍杀周围的敌人。有个队长服饰的XX国人见了她,便高兴地高喊了一声:“看啊!XXX国人带了个娘们上战场!还是个奴隶!”

随后,虽起初被光的面具吓了一跳,但满眼怨恨地盯着光的双眼,恶毒的咒骂道:“XXX的表子,我要把你的rufang割下来,再将你的尸体扔去喂狼群!至于你的rufang,就拿去给人观赏吧!”

光只觉得一阵恶心,手起刀落直接割了队长的喉咙,让他永远不能开不了口后,便继续屠杀周围的敌人。

过了良久,黄昏都要落下时,战争的天平很明显是倾向了光这边。敌国人开始丢下盔甲武器回到船上落荒而逃,光这边的人自然是欢呼雀跃的,并非只是一句极具气势的“吼!”。光也从战斗中回过神来,戴上面具正又感到空虚眼神暗淡时,就被提格斯等人强行拉去喝酒了。

夜幕降临,在篝火旁,光一脸嫌弃地看着早已软趴趴的一群人,就剩提格斯几个人还在谈笑风生。“你们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这才喝到第五桶!快起来!你们这群家伙打也打不过XX那群人,就连喝酒也难道喝不赢吗?!”光自然不许这群男人睡觉,每个人都踢了几脚,醒了就继续喝,没醒就扔在那不管了。

“神乐师父。”举着个酒壶的光没好气地看着又趴下去的那些人。吐着酒气满脸通红的提格斯就凑了过来,尊敬地看着自己的半个师父。光挪了几步与提格斯保持了一定距离后,才“嗯”的敷衍一声。

“啊……你那张面具怪吓人的。”提格斯早知道光的脾性,便努努嘴,自顾自的对光说起话来,“你为什么要遮住你那张漂亮脸呢?你是大祭司的大女儿,又是两国公认的英雄,怎么还没有……”

“谢谢你的关心,提格斯。我知道,我离开的这几年,你的腿脚又不是很熟练了,需要我帮你?”光瞪了提格斯一眼。

“哦哦不用了不用了……我告诉你啊……我的妻子几月前生了个儿子呢……嗯……身体很健壮,在我的指导下肯定又是一个将军……嗯嗯……你怎么独自一人回XXX了呢?该不会真跟谣言一眼你们分散了?”

“恭喜。是有人设计被迫使我们分散,每个人都不知道其他人的所在地。你瞧——”光心一横,观察一圈发现每个人都睡着后,才摘下面具,将脸上的红色烙印露给提格斯看,以证实自己的做法,“我脸上这奴隶烙印就是被那群人烙上的。可笑吧?一个纯种XXX人竟被烙上奴隶的印记?”

“啊!那群恶毒的毒蛇!怎能对你做出如此亵渎的行为?!我要用最恶毒最不堪的语言咒骂他们!!!”光脸上的烙印令提格斯大惊,一阵冷颤,酒精导致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清醒。他直接跳起来,英俊的脸上神情不断变化:愤怒、痛苦、无奈、悲伤……

光冷着脸,起身一把把提格斯按下,严肃低声警告他:“提格斯!你要知道,这件事不可对任何讲!甚至是你最亲近的人!否则,事情可就麻烦了!那群毒蛇自称‘哈迪斯’,似乎势力十分庞大,原本我可以与其他人一同来这里的,就是被他们袭击再次失散,整整逃了七个月才回来!”光是信任提格斯的,如果连提格斯都会背叛她的话,她干脆去当奴隶算了。

提格斯眉头紧皱,认真的点点头。光这才放了点心,叹气,盘坐盯着篝火不知在想些什么。提格斯突然想起今日那场战役那虽熟悉但感觉极陌生的人,正开口准备与光讲,却因为光的死寂眼神而停住。之后再讲吧,提格斯想。

○○○

她仰头看向生锈铁窗外的蔚蓝天空,想着在这里看的夜晚星空该会有多么美丽。可是她每日总会在黄昏时被拉出去,接受一顿毒打以及被盐水泡过的鞭子抽打,直到昏迷或者那群人心情顺畅时,才能送回那个暗黑的监狱。可到那时,她当天绝对看不到夜晚的星空。

“看不见星星啊……这和我的名字可不相符。”她坐在草床上,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燥的紫发,看着窗外的云朵的飘过,思考那该是什么形状。

长期以来的被殴打,也只是咬牙忍着,就这么不知不觉,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以往更强健了许多。因为每日能吃着至少跟公民一样的食物以及能有一些治疗的药物。这是特别的关照,这是狱外的好友在被重重限制中给自己唯一的好处。

这天,她突然发现自己旁边似乎来了个新邻居,还挺聒噪的,“诸神保佑!若我活下去能够逃出去一定杀了那个黑发蓝眼的XXX国女奴隶!”

XXX国人?黑发蓝眼?这听起来为什么那么像自己的某位朋友呢?毕竟黑发虽常见,但配上蓝眼可没多少人……奴隶?这是怎么回事?——她抱着这个疑惑开口问了自己的新邻居。

“你是谁?犯了什么罪被扔到这里?那个……奴隶的样貌你大概可以告诉我吧?”

“你又是谁?哟,真年轻啊。我是个做戏剧面具的,之前接了笔单子雕戏剧面具,没想到做完后有人接了杀我的任务特地来杀我。那人看起来很瘦,但力气却很大,拿着一把镶有蓝宝石的短剑……对,头上……”

这一问一答,总算让她明白了那个奴隶是真的自己认识的人。但为什么熟悉的人会变成奴隶呢?这让她更加疑惑。

“就是这样,那人还抢了我那些戏剧面具。那面具是真心令人毛骨悚然的哦,毕竟我可是全境最厉害的面具雕刻师啊——不过不知道那群人干嘛要我制作那些可怕讨厌的面具。你叫什么?小姑娘?”新邻居虽聒噪了点,心也不是非常好,但是脑袋不好使甚至可以说是蠢对她来说就是非常有利了。

“星见纯那,XX国的悲剧剧本家。你刚刚说的是我的朋友,神乐光,未来XXX国的大祭司。”

星见纯那眨了眨她那青瞳双眼,对新邻居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

“相信我,因为我们刚才那场对话对他们来说太大声,会进来抓我们出去泄愤,但由于我外边有朋友,我自身也抗打,所以他们会拿你泄愤——祝你好运,我的新邻居,看你这小身板你可能活不到看见今夜的星空。我会帮你一起看的。再见。”

星见纯那并没有管自己新邻居被拖出去的大喊大叫,由于得到了其他伙伴的消息,心安地选择了睡觉。她有种预感,她很快就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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